安卿鱼背后的两颗头颅隐没在肌肤之下,他赤着上身,踉跄着爬上岸边,虚弱的倚靠在围栏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呕……”安卿鱼嘴角一抽,忍不住干呕起来。 安卿鱼简单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刚刚吞下的江水,至少有十多吨,虽然这些水流不是真的进了他的肚子,但那种腥臭味涌入喉中的感觉,还是让他煎熬无比。 “卿鱼,你没事吧?”江洱飘到岸上,紧张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