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气息微弱而稳定。 男人的伤势就严重多了,一道剑痕直接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躯体,鲜血将衣物染成血色,他的左手紧抓着女人的手掌,右手死死的攥着一柄长剑,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两只手就像是铁钳一样,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纪念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的瞬间,瞳孔微缩,身体突然一颤。 她有些失神,双唇微微张开,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是他……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