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其中一队人离开，余光撇到了如雕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方沫，微微皱眉。

“那气息……是他！就是他！”方沫凝视着刚刚林七夜站立的地方，眼眸逐渐亮起，“他就是林七夜！”

“……有病。”李真真翻了个白眼，“喂！你走不走！要是能打碎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面具，我们就能直接结业了！你不想早点结业吗？”

听到李真真的话，方沫逐渐回过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