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最终在边缘的一间老房前停下了脚步。 惨白的灯光从老式金属移门的玻璃透出,玻璃的表面用红色的剪纸贴了四个大字。 ——高兴旅馆。 剪纸的颜色已经因为老化近乎褪成了白色,门前的墙角也到处都是蛛丝,看起来已经很有年头了。 老大爷带着小姑娘走到金属移门之前,抓住把手,艰难的将移门向一侧推去,留出一个足以让一人通过的门缝。 老化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