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城火车站,家里司机来接。 他一到家,就被二姥姥扯到偏屋,裹了头布,穿上了孝服。 在灵堂跪下,心里难受,眼睛却干涩起来,想哭都哭不出来。 跪着,跪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涌出,使整个人发虚。 却突然听见老舅何耀指责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心里有姥爷没有?” 站起身,义愤填膺,语气很冲。 何舟有点慌张不知所措,急忙解释道,“我一路着急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