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情面了,通过这一次,所有的情面都没了。 “又是你从你舅舅那里学来的理论?”她笑吟吟的看着他。 “嗯?这你也知道?”他愣了愣。 “因为你总会不自觉的把你舅舅的话挂嘴边啊。” “你不说,我都不觉得。”杨淮挠挠头。 “你很佩服你舅舅?” “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就是我舅舅。”杨淮郑重的道,“从小的时候,他在我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