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搁这块名声难听,”李兆坤愤愤不平的道,“以前我领包往哪里一去,只要一张口,跟打发要饭花子似得。”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在努力学习普通话的原因。 被伤害的有多深,就有多难忘记。 “人跟人就那么回事。”何舟要么在省内,要么在武汉读书,很少感觉地域间的差距。 “我感觉还行。”无论从口音,还是身份户口,李览都不属于荷兰和皖北,他很少接触到来自社会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