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在陈述事实,”潘松继续抿了一口茶,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两只手叠在上面,慢慢悠悠的道,“其实你心里应该明白,在提出和你离婚之前,卢波已经着手做了准备,他个人名下基本没有什么财产。 即使你申请财产保全,又有什么意义呢? 更何况,现在这年头,生意不好做,银行哪里能没点债务,这叫夫妻共同债务!” “你”这些是出乎王竹君意料的,但是她能想象的到,卢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