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面当然要尽量压着,所以只能委屈我们,让那些死了的人连烈士都无法追封,只能永远埋在尘埃里……“ 傅沉寒的声音在深夜里更加沙哑,却很平静,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管他心里放下没有,语气却已经没有什么起伏了:“当时魏恪生死不明,军方怀疑他已经死了,祝非白回来后执意要给战友一个说法,好好的一个人,总不能白死了,更别说还牵连了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 但是上面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