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膝盖敷上药膏,又给她洗了脚,这才服侍她睡下。 柳穗正在屋子里裁布,想着绣什么花色,裁什么样式,琢磨着自己明儿个去针线房那边看看,瞧瞧有什么新鲜样式进来。 瞧着知夏进来,就放下手里的剪子,今晚她值夜,就忙收拾了自己的被褥抱着去主子寝室外头打地铺。 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知夏,“今天有人来找你,瞧着有点眼生是在哪里当差的?” “以前一同进宫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