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斌摇摇头,走过去拉下帘子,将整个隔音窗挡了个严严实实。 “行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你可以放松下来了,一天到晚演戏,也挺累的。” 钟攀想了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走到录音室中唯一的高脚凳边坐下。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在演戏的?”钟攀表现出的,更像是个有钱有权人家的纨绔子弟,而不是刚刚那个憋屈的闷葫芦。 “刚刚我说你得了抑郁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