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的琉璃灯,目光深邃,难掩悸动。 林辛言起初是装睡,后来装着装着就睡着了,而宗景灏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眠。 忽然他坐了起来,侧头盯着那对睡熟的母女。 心里那个苦啊,自言自语道,“你们两个是来讨债的吧?我上辈子肯定是杀了你们全家,这辈子,你们来折磨我。” 他是正常男人,太久没碰过女人了,看到林辛言躺在那儿,都会有反应。 他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