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是你?” 她不可置信,在床前来回走动,怎可能呢? 她的腿不小心撞到床沿,跌坐了下去,她用力的挠着自己的头发,“当年何瑞泽替我调查过,他说,他说……那晚是个本地人,怎么可能是你呢?” 宗景灏抓住她自伤似的去挠自己的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说什么?你调查过?” 她的眼眶内,还残留着点点水迹。 她惶恐不安的看着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