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景灏觉得他是这世上最悲催的男人,明明怀里抱的是老婆,却不能动。 他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淡淡洗发露的香味,他在她的后颈上轻咬亲吻。 林辛言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她看着熟睡的儿子和女儿,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脸蛋儿。 透过他们她想到了那晚疯狂的画面,没有旖旎,而是黯然神伤。 “宗景灏,你睡过多少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曾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