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离,我守着你和宝宝。”她反手握住宗启封的手,“我不能让他没有妈妈……” 听到这里,林辛言哭了。 身体里像是被灌进了一百摄氏度的水,翻滚着。 她无法评判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 “那后来呢?” 程毓秀说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就好像里面的人不是她,她不曾参与其中一样。 “因为文娴的腿受了伤,不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