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庄子衿现在是戴罪之身,林辛言以为她是有心里负担,所以才愿意出来。 门诊室的门关上,庄子衿坐到椅子上,她看着医生,“不好意思占用你时间了。” 医生说了一句这是我们应该的。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庄子衿愿意来,不过是想林辛言安心。 “我有个哥哥,肺癌去世的。” 医生在病历上记下来庄子衿的陈述,而后问,“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