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蓦然站起来,呵斥妻子,“我在和文倾说话,谁准你进来的?” 陈夫人看着丈夫,“我嫁给你多年,勤勤恳恳,照顾你的生活,对你的吩咐,我说过一个不字吗?” 陈清语塞,妻子真的算贤惠,照顾这家照顾女儿,伺候他。 “我在和文倾说话,你进来干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把茶放下出去。”这次陈清的声音不大,情绪也没刚刚激烈,文倾在,他太过激动倒显得他在欲盖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