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转头看着文倾,“我就喜欢怎么了?” 文倾喘着粗气,“看来我们的关系是走到头了。” “我难道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文倾不语。 他不是说不可以喜欢,但是他就觉得很不自在,两人好兄弟多年,他一直以为陈清把文娴当妹妹看待。 没曾想,心里却想着…… “人苦不知足,得陇又望署。” 道理陈清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