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怨我,走了这么久,也不曾入我梦里来。”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藏不住的哽咽。 宗景灏未曾回应半句,只是这么站着,听着。 偶尔刮来一阵风,吹的树叶哗哗响。 时间如梭,转瞬即逝,原本高挂的太阳,被西山遮挡,遮住炙热的光,让白天变成黑夜。 父子两个在房间里呆了半天,没有人进去打扰过,直到饭前,宗景灏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程毓温准备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