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教导你了,反而是我没你看得透,到死都没和你母亲表示过自己的心意,造成我一生憾事。” “和我喝一杯。”宗启封算起茶杯看着儿子,宗景灏目光深邃,低哑道,“我是怨过你的,怨你隐瞒。” 他何尝没憾事呢? 那是他心底角落里一片不可触碰的伤。 “若是有重来的机会,我任他是谁,也不能阻挡我让你们相认,一起生活……”宗启封眼里有水气,只怪他当时没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