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说:“不巧,我就是这么庸俗肤浅的一个人,他脸上的那道疤到底能不能去掉?” “能能能。”魏恪说:“不过有点麻烦,你也是学医的,知道他那伤口深,又没有及时的治疗,只能植皮了,要想恢复到毫无痕迹,也要一段时间。” 姜咻又道:“他现在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魏恪在单子上勾勾画画,随口道:“也是正常的,他刚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遇见了救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