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她提着保温桶和易为一切往外走,余柏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了视线。 可是手上的书到底也看不下去了,他放下书,有些心烦意乱。 …… 易为说:“你这样,有必要吗?你又不欠他的。” 姜咻说:“他只是忘记了,他以前不这样的。” 易为道:“忘记了不是你原谅他所有的借口!”他似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