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是夜里床头那一捧苍白的月光。后来,他娶了顾铮的母亲,那个女人和我一样卑微,但是她运气比我好,她有骨气,带着顾铮远走他乡,最终身患重病死在了异国,终于将自己熬成了他心口的一点朱砂痣。” 她说到这里,惨淡的笑了一下:“那我呢?我算是什么?我固执的浪费了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就为了嫁给他,我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不在意别人如何议论我趋炎附势,他对我冷淡,我明白他的长情,我可以等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