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此时正在凤阳楼自饮自酌,对于那位作死的师父,大唐国师也无可奈何,最难管的帝王家事。 “唉!没有李恪那小子的闷倒驴,喝起酒来也真是无趣!” 袁天罡拿捏着酒杯,还在回想着被闷倒驴醉倒的美妙时刻,当真是冯虚御风,神游物外! “袁爷!有位狱卒召您!”小二笑着说道:“我把他领上来了,还请袁爷过目。” 狱卒? 袁天罡心中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