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司徒娇不只一次地向司徒阳和周雅琪抱怨:“看看爹娘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爹娘只我一个女儿,再这样下去都要将安宁侯府给搬空了!” “爹娘疼你还不好吗?再说你这些年为府里赚得银子少吗?比起你替府里赚下的家业,这些嫁妆算得了什么?!”周雅琪嗔了眼司徒娇笑道。 “我不过是帮着调整了一下经营的思路和模式,哪里算得上是我赚的?”司徒娇苦恼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