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站,总是失神良久,直到感到自己实在是无力支撑身体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推门进屋休息。 而在梦中,刘羽轩也总是脸色苍白的瞪视着自己,厉声对自己喊道,“你这个骗子!” 梦里惊醒之后,又是个难眠之夜,泪水枕巾,直到天亮。 “就这样吧,总有一天,你会完全明白过来,我是如何的爱着你,你也就会原谅于我了!” 这样的想法如一道闪亮耀眼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