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女子竟然不着寸缕,躺在一张小塌子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好像,在对眼前的作画之人诉说着什么。 她的后背背心之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小点,只有米粒般大小,形状犹如一瓣桃花的花瓣,带着微微的粉红色。这样一个特殊的印记,在画纸当中,显示无暇。 看见这幅画,玄霄的表情变得更加寒冷甚至多了一丝残忍与嗜血,手深深握紧,骨节发白。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