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孽畜,菩萨又何须亲自出马,由本行者代为收复,便已绰绰有余了。” 听他说得倨傲,赛太岁原本灰败的脸上立马又恢复了血色,他稳稳地又坐回躺椅上,双手抚掌,朗声大笑道:“惠岸行者,却不是我金毛犼为人狂妄,但我有这紫金铃护身,只要不是她观世音亲来,放眼三界我又怕得谁人?你我虽出身同门,你是菩萨身前的护法,我却是她胯下的坐骑,分工不同,井水不犯河水,我虽敬你三分,也不过是看在菩萨的面上,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