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说得恐怖,又想起自己身为白马依然被群女围攻的场景,敖白不由得悚然动容,立刻轻啸一声,矮身化作白马,受了鞍辔,驮着师父如泼风般向前驰去。 一行人也只走了数里路,前方地面在大山的投影下,笼上了一片阴影,将原本烈日炎炎的盛夏压抑得如同深秋模样,没天价地凉风习习,吹在身上好不惬意。 唐三藏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凉意,心怀舒畅,志趣高昂道:“我是南方人,当真没见过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