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和自责,已经到了顶点。 季兴华扯开了嘴角的布,唇动了动。 “英英?”季兴华觉得身体都不是这么疼了,他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还以为自己疼的出幻觉了呢。 “是我,爸,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季英满眼担心的看着季兴华。 “爸。”许清河赶得晚,也顺着声音进屋了。 “外公。” “外公。” 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