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伤势要紧,旁的一些东西,暂别放在心上。” 此刻,云浅已然是心若擂鼓,也只得红着脸,应声点头。 御尘风面上依旧不显,依旧清淡如风,镇定自若。可是,耳后却已悄然蒙上了一片淡淡的绯。 修长的指尖抬起,正要触及云浅的衣襟。 顷刻之间,云浅咬着唇,紧张地出声。 “师,师父——” 闻言,御尘风伸在半空的指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