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言重了,一点买卖而已,不必说这么重的话。” 张九言笑着摆手,而后从马背上把银子取下,将三百石粟米的钱付了。 干脆,痛快,这是张九言留给郑永庆最大的印象。 清点了银子,郑永庆当即是像上次那样,命伙计前去联系店脚行的脚夫,让他们拉着板车来运送。 店脚行就在边上,吼一嗓子都能听的见,没一会功夫,几十个脚夫就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