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望,有的麻木。 高凯道:“你们跟我来。” 基地的经理潘刚正躺在办公室的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被打断的右腿有个明显的肿块,红肿的像是大馒头,稍微动一下就钻心的剧痛。 两天以来,潘刚只能靠着去痛片和消炎药来撑,可他快要撑不下去了。如果再不能送去医院,就算不死也得截肢。 潘刚强忍着痛,又拨打了一遍手机,结果依然是无法打通。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