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对头,平时不知交锋过多少次,郑玄桥又岂能看不出李琼的外厉内荏。 “既然李兄有不同意见,要不……”郑玄桥挤眉弄眼道,“咱哥俩也学那两位一样,再加一百万,赌一赌彼此的裤子!” 必输之局,再行加注,那不是笨,就是蠢。 李琼噤若寒蝉。 郑玄桥捧腹大笑。 这厢加赌裤子的赌局没能定下,可另外一边,却有一场早就定下的裤子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