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耸耸肩:“因为是在家啊。” “是啊。” 止水笑眯眯的长舒了口气,道,“终于到家了。” 这几年他卧底在晓,连个觉都睡不安稳,生怕睡太死被赤砂之蝎给做成傀儡,亦或者说梦话泄露情报,直到回到木叶,那种无形的压力才彻底消散,他才感觉到一股从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的疲倦,以及轻松。 他恨不得直接躺在眼前这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木质长廊上睡个三天三夜,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