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 车夫抬起马鞭,轻轻的挽了一个鞭花,鞭梢发出轻微的炸响。 拉车的骏马甩了甩尾巴,轻快的迈着步子,缓缓前行。 那守将只是弯腰施礼,目送马车离去。 自赵德言最后这番话中,他听出了无尽的洒脱与释然。 那是一种历尽波劫对于往后余生的淡然与欣慰。 这样一个一手将突厥搅合得天翻地覆并且最终亡国的一代人杰,纵然在垂暮之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