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刚微亮,李愔便醒了过来。 这大半年行军在外,早已养成了生物钟,天一亮就醒来,比闹钟还准时。 从罗樱玉臂粉腿的痴缠之中脱离出来,回身将被子盖好这一副白皙诱人,这才穿上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自然有侍女服侍他到旁边的屋子洗漱一番,更换了一套青色直裰,头发全部束起到头顶,以一根玉簪固定。 愈发显得眉目清朗,鬓如刀裁,整个人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