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宽大,虽然不是房家工坊出产的四轮马车,却也足够稳当,李愔将茶壶里的茶水注入案几上的杯子,稳稳当当,没有溅出一滴。 孙思邈伸手拈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白眉掀动。 李愔眨了眨眼,有些窘。 “那啥,道长怕是有些误会……此事非是在下的主意,实在是晋阳公主求到面前,在下不好推脱,也不忍见她小小年纪便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心生怜惜。” 孙思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