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没反对,她便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她还穿着那绯红色的一字肩鱼尾礼服,坐在梳妆镜前拆耳环。 耳环追了这么久,她耳垂都发红了,傅南礼靠坐在梳妆桌旁,伸手帮她的忙。 他哪里会?把温乔的耳朵都扯痛了,小姑娘眼里像是浸了雾气,抬眼看他,眼神无辜:“你干什么啊?” 傅南礼赶紧松了手:“还是你自己弄吧。” 温乔拆开耳环,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