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北欧风格的装修,大床上,顾霄安静地躺着,床头摆着各种仪器,脸上还戴着氧气罩。 上次一别,竟有好几个月了。 她还记得顾霄眼眶含泪地跟傅南礼解释,他并没有想要杀他的场景,心头不免触动。 床上的脸色苍白,没什么生气,氧气罩里的水汽也不算多,说明他的呼吸很微弱。 贺西淮的声音有些冷硬:“之前那一刀,伤到他的心脏了。” 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