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稀有,对方和她无亲无故,不可能心甘情愿抽取六百毫升的血,至于会提出怎样的要求,目前她也无从猜测。 早饭后,温乔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傅南礼打来的,贺西淮冷冷瞥了她一眼。 温乔接通电话:“我今天要飞一趟,一会儿先去你那里,在家的吧?” 温乔:“我……不在家。” “在哪里?” 温乔摸了摸脖子:“你直接去赫尔辛基好了,我这两天……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