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湿纱布:“您脸上和手上都有血,先擦一擦吧。” 傅南礼又哪里还有心思擦血迹,如鲠在喉,他站在手术室门口,心口荒凉得厉害。 温乔让他心悬在火山口煎熬第二次。 上次一声不吭地从他的世界消失,这一次又让她自己遭受这样的危险。 “对方是什么人?” 秦北沉声道:“有几个乘游轮上的快艇逃了,警方抓了两个,正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