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礼握紧她的手:“很快就好了。” 她甚至还能笑着安慰他:“还好,不是很疼。” 她当然是在逞能,血肉之躯,怎会不疼?他将她的头按在怀里,不然给她看自己的伤口。 温乔的汗便全染在了他的衬衫上,他的手被她紧紧捏着,因为皮肤太白,手背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辨。 院长背手站在傅南礼面前:“傅先生,病人的伤确实没有大碍,救治途中止血及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