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手指,“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左手手心的口子却是触目惊心,鲜血翻涌。 他坐着,她站着,她伸手抱住他的头,声音轻软:“疼吗?” 傅南礼笑了笑,再疼,有他家小朋友难得的温柔哄声,也便不疼了。 “还好,不用担心。” 李放不敢怠慢,仔细处理了伤口,之后给傅南礼挂了一瓶破伤风杆菌。 他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