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那你可就有不近人情之嫌了啊。” 傅怀庸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怎么就不近人情了呢?” “你这不是不近人情那是什么呢?” “你是为了他好,我也是为了他好,只是方法不一样而已,我是为他的下一代考虑。” “您可太多虑了,他有下一代的时候,咱们说不定都不在了,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子没听过这句话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