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是个很能守得住秘密的人,甚至也是一个很会见机行事的人,那盘棋局,她没有资格参与,她好像被排外了。 她轻轻抠着指甲,心里并不安宁,总觉得有满腔的委屈,却也无处倾泻,只能自我消化,自我安慰。 太阳暖暖照着,她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想通了。 只要他没事就好,他活着就好,她还纠结那么多无意义的事做什么呢? 她向来很会安慰自己,她向来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