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先生看了看放在脚边的酒坛跟玉松,说:“虽然我搞不定他,但我至少能拖住他。” “喂,你都知道我是在劝了,好歹你得把我的话听进去啊。”黄明羽忽然着急了起来,看着昙先生,语气很复杂;“为了这两个死物,你把命豁出去,值么?” “值不值以后再说,起码我不能丢了度生教的脸。”昙先生冷笑道:“被人赶得跟丧家犬似的,这脸我还丢不起。” 方时良见他们还在嘀咕,忍不住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