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只得再次冲逸王行了一礼:“见过逸王殿下,逸王的恩情,一定铭记在心。” 表示自己对逸王是感恩戴德的,同时也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逸王忽然笑了,伸手肘在额头,白玉般的手指滑过他那领墨黑色的衣袍,声音极为好听却冰凉彻骨。 “现在应当算两次了吧!”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肯定的告诉宁雪烟,他现在己经帮了她两次,不管她承不承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