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你可以随意开。” 秦暖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掀起眼皮,仍旧是那么安静盯着邵魏宁,看他怎么发挥。 可即便是秦暖暖不说话,邵魏宁仍旧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覆压下来。 这种感觉,他只在几位长辈还有就是邵九霄的身上感受过,一个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威压。 邵魏宁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冲着秦暖暖解释道。 “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