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失血过多有些晕晕乎乎的,挣扎了半天实在是挣扎不动了。 也不知道邵九霄派来的那些手下是干什么吃的,定个位都定不准确。 秦暖暖挂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个即将要受刑的耶稣。 她叹了口气,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打了个哈欠。 至少,这里都是邵九霄的人,她现在安全了不是吗? 正想要挂着睡一会儿,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笑。 秦暖暖蓦